老婆計畫參加了由康迅旅行社,PayEasy網站所販賣的
草莓、老街、巧克力,冬日輕旅行一日遊,下面是網站,連結應該不會存在太久
http://www.payeasy.com.tw/176/mego/tour/winter/index.htm
一大早就到台北火車站集合(兩個人都睡眼惺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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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就到台北火車站集合(兩個人都睡眼惺忪)
法國的澳維小鎮,距離巴黎西北方近30KM的市郊
是文森·威廉·梵谷(Vincent Willem van Gogh)的長眠之地
在人生的最後兩年,梵谷搬到了法國來
他在此地畫下了很多知名的畫作,慘的是梵谷人生當中只賣出了一幅畫
那幅畫還是他弟所購買的。一直到去世後他的畫才為人所知,著實有點慘淡
六月九日
早晨八點多,目的地上海車站到了,昨天在連絡親戚的時候,特別請他幫我訂一間酒店住了下來,大陸的酒店一般來說都不會太貴,除非你想住那種超級豪華或者是房價特高的地段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折騰了一天,覺也都沒法睡好,在父親洗澡的時候我撥了一通電話給台灣的旅社(因為某些原因,使得爸爸必須提早回去),在確定了明天早晨的飛機以後,今天就得去找我表哥了,待爸爸洗完,也不遲疑,就準備動身........
費了一番功夫(由於細節瑣碎,在此省略)才得以敘舊,在表哥家附近找了一間餐廳吃了個便飯,小聚一下後,也算是這次的目的都達到了,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對我來說真陌生極了,幾乎都是沒有看過的面孔,卻又是如此的親近,不習慣的感覺,哈哈!
雖然用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就可形成一篇文章,但烙印在我心中的回憶,就像燒紅了的鐵,怎樣也冷卻不了。
六月七日
在前一天晚上我們先在附近的汽車站看好了,早晨要撘去城武縣的車子,所以也如預計的上了車,只不過這是我頭一次發現大陸人好像不怎麼愛乾淨,大部分的人都好像被曬黑似的,頭髮也未曾整理,上面躺著一粒一粒的頭皮屑,讓我不敢靠近,但偏偏事與願違,車小又加上人多,讓我幾乎連找到能做的位子都算是奢求了,更別說必須要在車上待上3個多小時。這是我第一次覺得難受..........
到了城武縣,因為換錢的問題(在大陸千萬要先在上海或北京換了足夠的人民幣再移動,免得吃到苦頭)讓我們在市區裡足足兜了好幾個圈子,等我們找到一間旅館住下來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兩點的事了。老爸打算先填飽肚子在去"党集"(父親的家),畢竟從早上就沒吃了。
我們在党集那邊見到親人,有三大爺(老爸的哥哥,老爸排行老四),四哥(也是這代撰寫族譜的人),還有延序下去的子孫.........在見過面聊了一陣子之後,老爸讓我去忙準備明天要在大爺家開桌酒菜的事,我就先退出來了,順便看看附近的小麥,最近都在開始採收了,大家伙也都沒有地方曬麥子,都將麥子放在馬路上,順道也讓車子將麥殼壓碎..........這也算是一個奇觀。
隔天早上九點多在城理忙完事情之後,就上老家去(在城裡辦的事情是我這幾天來做的最錯誤的決定),還沒從車上下來就見到了三大爺,領著我們,抱著一只黑皮袋子就上田裡去了,說是要讓老爸去看看父親(我爺爺)的葬地。
六月五日
在我們當天下午告別了親戚們,就搭上了晚上六點半的火車,在車李我們乘坐的是臥舖,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情,想必對父親也是同樣的
從齊齊哈爾火車站做到兗州,是趟非常遙遠的距離,足足向南跨行2000多哩路,需耗時25小時,左右是個非常遙遠的距離。沿途上景觀實在是令人為之驚嘆,一大片廣闊的平原,從火車上看過去還看不到盡頭、有農田、羊、乳牛、還有零星散落的人家.........
我們在六月六日下午到達兗州,眼看時間也不早了,就在此地找了一間旅館,有人去大陸說:「會看你是台灣人,對你有不好的態度」我覺得這是台灣人錯誤的觀念,普遍的台灣人去到那邊不是驕傲自大,就是目中無人,認為大陸人水平低,他們高攀不上........ 其實只要我們先露出了笑容,就連帶客的人也會對你微笑,甚至還為我們送上了一盤水果,我覺得很令人窩心。